雷栗偶尔也羡慕过那些念过书的,寻起工来比他们容易多了,银子挣得也多,还不怎么辛苦。
“我们挖药送药的也不错,虽然辛苦了些,但报酬可观……我刚刚看你满意的表情,工资应该是比较高的吧?”
周毅不太清楚这里的物价,但他知道药自古就贵。
就算是现代,在医保已经覆盖了很多病的情况下,依然有人一进医院就倾家荡产,费时费力还治不好。
“是还行。”
雷栗点点头,但没有细说,他刚一出曹家药铺的门就马上仔细地把钱袋子藏进了里衣的口袋里。
口袋上还有绳子绑紧,雷栗是走是跑,还是旋转跳跃,钱都掉不出来,更别说被小偷偷走了。
牛车到一户人家停下。
雷栗去敲门,边报上名字,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。
是一个白嫩秀气的夫郎,他梳着已经成亲了的发髻,衣衫是娇艳的淡粉色,脸上眉心处有颗显眼的红痣。
“栗哥儿,你又来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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