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栗说着上前去,悄悄给他们一人五文钱,笑了笑,“给我相公弄个户籍,他从北边来的,户籍在路上丢了……”
俩兵痞子态度就变了,有了点笑意,看了眼周毅说,“北边来的?难怪有疤……进去吧,户主簿在里头呢。”
“成,多谢了啊。”
雷栗将牛车赶到石狮子的边边,拿了装有山淮山的背篓,想了想,只留了根一般的。
跟周毅从县衙的小侧门进了去。
户主薄是县衙里负责户籍登记的。
是个近六十的老头,胡子都白花了,进了人都懒得掀眼皮,嘬了口茶,才慢慢说,
“办户籍?这时候从北边来的……脸上还有疤……不会是逃兵吧?”
这是敲打。
给了钱就是三好良民能办事,不给钱就是逃兵黑户办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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