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、八文?”
买花夫郎愣住了,他都没见过有人这么砍价的。
这是打骨折还是抢劫啊。
周毅也听愣了。
两百文,直接砍到八文,雷栗敢说,周毅都不敢想。
“最低一百七十文。”
“六文。”
“一百六十五,真的最低了……”
“五文。”
“这真不行……”
卖花夫郎都要气笑了,“我瞧你们拉了牛车又带了这么多背篓,应该是做生意的,我也是做生意的,何苦互相为难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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