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胎芽?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栗半猜半蒙这个词,胎里的小芽?应该是小娃娃的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边猜,边觉得周毅大惊小怪,“有些人就这样,一闲着没事干就爱瞎猜瞎想,这个说说,那个讲讲,谁知道他们能传成啥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娘说她大伯家有个妹妹,就是我的一个远房姨娘,嫁去了隔壁镇子,有回回娘家路上不小心摔了,把脸摔破了一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被人说成她相公天天打骂她,又说她是因为生不出小孩才被打的……被可怜了好多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栗翻了个白眼,“那个姨娘有仨娃娃,一个哥儿俩汉子,她相公对她还好,银镯子都打了一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毅叹为听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说,“听风就是雨,人云亦云,确实不是个好习惯,不管是什么样的人,都要自己接触过才知道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栗认真地看着他,“那你觉着我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毅也神色认真,“尤其是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强吻我,这点很好……要是能继续保持就更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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