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这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栗说,“那野猪凶得狠,两根长牙又尖又利,又吃得膘肥体壮,大虫都不晓得打不打得过它,那些个汉子就更打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又不是自家的田挨吃,万一被野猪创死了谁赔啊?后头放了几回鞭炮,硬生生把野猪吓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小时候也见过野猪,我爷爷那辈还抓野猪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毅点点头说,“野猪体格很大,又壮,肉也紧实,就有个养猪的看上一头野猪了,带了人和枪去把野猪给围了,抓了回去给自家母猪配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民风淳朴得很,村子里有多户都有枪,甚至有几个村里干起架来,拿着枪轰轰轰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有很多去抓野味来吃的,后来都禁了,枪上交了,野味成了国家保护动物,连漂亮的山花也不能随便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便一株都可能是坐穿牢底草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毅看着这越来越深的山,到处都是绿色,郁郁葱葱,伞大如盖,比外围的植被要浓密许多,空气也清新。

        幽幽的鸟鸣声从山涧传来,空谷回响,婉转久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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