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,要晚上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珠儿叹了口气,“我相公这活赚的是多,就是从早不见人,晚上我快睡觉了,他才回来,都说不上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朱珠儿打了个哈欠,“有了娃娃就觉多,容易困,我有回一天睡了八个时辰,给我爹吓得连去找大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怪吓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栗想起柳小草怀桃哥儿的时候,好像没有朱珠儿这么爱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小草是喜欢吃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酸的、甜的、咸的、苦的,都想尝一口,一会儿想吃肉,一会儿又只吃白粥咸菜,给牛二树愁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桂夫郎就大嘴巴说,这么会折腾人,准是个难伺候的哥儿,以后说不准跟雷栗一样嫁不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小草听了,说桂夫郎咒他家崽,气得跟桂夫郎对骂了一个月,硬是给桂夫郎骂得见他就绕道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生了,真是个哥儿,桂夫郎笑得嘴都快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小草面上嘴硬,都给桃哥儿买最好的,实则私下里也暗恼自己为什么不是跟大嫂一样,一胎就是汉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幸亏村长家都不是重汉子轻哥儿女儿的,不然柳小草日子得难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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