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视角,周毅能轻而易举地从雷栗微敞开的衣领看到衣服里面,清晰白净的胸膛,两点艳色的红,分明的腹肌,劲瘦有力的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毅甚至能数出来上面有多少个吻痕,多少个牙印,那是他昨天晚上留在上面的,不多,寥寥几个,但异常明显暧昧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毅不动声色地滑了滑喉结,把注意力放回雷栗的头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算粗糙,也不是特别顺滑柔软的头发,只长到腰以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常被雷栗用一根木簪子,或者黑色布条随意挽成高马尾,只有在家里,在这样闲适轻松的夜间,才会披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毅就没见过它有第三种发型,但他见过朱珠儿好几次,几乎每一次朱珠儿的头上都是不一样的发型或者发饰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变成一股长辫子,有时挽成一个半低的发髻,有时用鲜艳绣花的发带绑,有时用缀了珠子的发簪,有时缀鲜花,有时又只有一个玉钗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珠儿的衣服也总在变,时而青色,时而湖蓝,时而素净,时而鲜艳,时而缀了几只小小的香囊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毅那近十年的部队生涯让他下意识地会观察别人,加上朱珠儿是雷栗的好朋友,他俩总是一起出现,一黑白灰,一鲜艳丽,对比很明显,让他不知不觉就记住了很多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多雷栗身上没有的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雷栗总是利落的,冷酷的,似笑非笑,看似温和却很腹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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