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栗仰颈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脸贴在他的颈边,暧昧地、亲昵地蹭了蹭,又“啾”“啾”地啄亲他的颈项,落下潮湿的吻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公,我想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曹大夫说过头三个月都不能行房之后,雷栗就一直忍到了现在,他以前可是无肉不欢的,好不容易四个月了,他当然有些难以自禁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毅心里犹豫,但看见雷栗故作可怜的眼,叹了口气,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做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公真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夜色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雷栗睡得不太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昨晚的周毅很不满意,非常不满意,就那力度,还没有他吃饭嚼碎肉块的力道大,但周毅把他当成易碎品,说什么也不肯再重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周毅不陪着他睡,雷栗不太习惯,他就气得把周毅赶出房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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