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有人在时,故意在周毅耳边说些臊人逗弄的话,或者用手勾周毅的小拇指,在他的手心轻勾挠痒。
故意咬周毅不太能注意到,别人又容易看到的位置,比如手和后颈。
周毅剪的寸头没有蓄发,后颈就总是露出来,被雷栗咬了一次又一次,留的印子都深了紫了,有时咬出了血,红的就更明显了。
还有故意在周毅做其他事时贴上去亲他,吻他的耳垂,舔他脸上的疤,硬生生把那道疤吻成了周毅的敏感点。
还会用刚刚洗了澡冒着热气的身体从后面抱他,也不穿衣服,用脸蹭他,交颈相吻,吻到周毅再做不下去其他的事,看不下去一页书。
在周毅要早起工作时,拉住他的手将人骗到被窝里,美美吃完一顿,才餍足地松开人,指挥他给自己穿衣服端早餐。
还有因为激素而胀痛的胸口。
雷栗分明是可以自己揉自己解决的,但他装不会,要周毅来,也不是老老实实地坐着,而会故意按住周毅,让他猝不及防地贴上来,然后调笑他。
虽然有时候闹得周毅也有些恼,但板着脸训雷栗也不行,这反而戳到了雷栗的点,引得雷栗笑。
笑得眉开眼弯,顾盼生辉,又乖巧应好,一脸听话顺从的样子。
明知道雷栗是装乖的,周毅也训不下去了,只能周而复始地被调笑捉弄,然后又无奈地让他收敛点。
但是雷栗几乎是不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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