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毅的脸红到了脚脖子。
闭上眼睛深吸口气,抛去杂念一鼓作气掀开被子,打开脂盒,揩了药膏在手心揉开揉热了,才往雷栗屁股上涂抹。
动作很轻。
那块皮肤柔软弹性,白皙如雪,此时却绯红艳熟一片,像红梅被人蹂躏碎烂渗出艳色的花汁染到雪地上。
娇艳可怜。
罪魁祸首的周毅越看,心里就越不受控地冒出昨夜的场景,不由自主地,手上的动作就变了味。
昨夜没有喝酒。
发生了什么他都记得,每一句话、每一个动作,包括是学的哪一本书上的哪一页、哪一段。
雷栗强硬地要他念,害周毅脸红耳臊结结巴巴念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,被雷栗笑了许久,说他成亲好几年都老夫老妻了,还这种毛头小子的样儿。
雷栗就抢过书去,要念给他听,周毅不想听也得听,听得他如坐针毡,又不自觉地代进去。
那白皙而不羸弱的人面若桃花,轻佻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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