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酒楼也宽敞隐私性强啊,徐大人非说咱家的酒楼大,又新,装潢得也好陈叔当初买这酒楼再修葺可是花了五千两银子,可不好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栗恨不得穿越回去,让陈祥让不要装修那么好那么漂亮,意思意思得了,坐新凳子旧凳子不都是一样的吃?又不给茶位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栗又说起周毅来,“出什么破诗句什么成语典故的,挂那酒楼里头,是出了好一波风头赚了好些附庸风雅的银子,万一被哪个皇子殿下,特别是四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中了叫你去问话,你嘴笨不会说话,得罪了他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不想真成寡夫,也不想做什么亡命大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不会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毅一听也有点担心,压低声音道,“那也不像对诗文感兴趣的,我们也跟徐大人打了招呼,让他谨慎求稳就好,不要另起什么,应该不会主动提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三像感兴趣的,虽然四难保他不会突然来了兴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栗压更低声音,贴在周毅耳边几乎是气音,“要不是四皇子突然来了兴头,要走水路从咱西岭这边回去,而不是好好地快快地回京都,那还有这么一档子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头人的事,我们怎么弄得清楚,你不是说伴君如伴虎么?老虎崽子再不成器那也是老虎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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