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前辈,这是不是有点冒犯了?前辈好歹先问过我师弟愿不愿意被人这么盯着研究啊。”尹问崖原先抱剑守在我的床尾,现在都被挤到药童后面去了。
我也不满,但这是甜蜜的不满。
不满在于尹问崖被挤,这样我的视线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了,甜蜜则在于他关心我愿不愿意。
这么多人,只有他关心我。
他真体贴。
“好吧,这位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颜婉问我。
我在犹豫我要不要当场改名,改一个和百里泽一样的复姓,如此尹问崖便也能那样叫我。
“说不了话?难道是药效还未发挥作用?看来得施针加强药效了。”颜婉摸了摸下巴,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,“小友你放心,我在成为医修之前是器修,只需一针,便能活死人,肉白骨。”
她掏出了比我手臂还粗的“针”。
我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,但我也知道粗到这个程度的,一般叫作“棒”。
就在这根棒照着我的脑门落下时,我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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