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这么可怕?
心底的那点难过好像一撮火苗,他越是不敢看我,那火苗就烧得越烈。
我踮着脚尖,踩着池底的荧光石,朝他的方向游去。
也不是想要对他做些什么,只是我的衣服刚好放在那里。
我假装不在意他的样子,伸手抓住我的衣服。我敢肯定他的余光可以看到我伸过来的手臂。
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一处,整个人都僵住了,一动不动的,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。
我懂他。
鬼从我身后靠近的时候我也这样,吓得不敢动弹。
我更难过了。
但我什么也没说,因为他无需承担我难过的责任。
他没有做错什么,是我一厢情愿地喜欢他,又一厢情愿地因为不讨他喜欢而感到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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