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剑修抽抽嗒嗒的哭声从里面传来,其中夹杂着赤衣剑修和黑衣剑修的说话声。
他们每隔一会儿,就问药谷弟子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“为什么要脱他的衣服?你们城里人都这样治病吗?”
“……不脱衣服怎么看他的伤?”
“你给他喂了什么?为什么他这么痛苦?”
“是药,苦涩的药。不痛苦就没味觉了,没味觉就死了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这回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药谷弟子打断了。
“几位道友,你们也先出去吧。我怕你们在这里,我会先被气死。”
他们排着队被药谷弟子赶出来了,看到站在屏风外面的我们,都像哑巴一样,不说话了。
毕竟刚刚才被吊打过,这会儿会觉得尴尬也很正常。
那个最高的赤衣剑修看起来比另外两个都成熟一点,率先站出来,朝我们躬身一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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