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台被冰层覆盖。

        蛊修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剑伤,外露的皮肤都冻得通红,此时已经是勉力维持,但他们的虫子没有失去攻击性,那他们就还有反扑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小队比起蛊修更惨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久思周身贴满了百里泽的符箓,强行抵御尹问崖的冰霜剑气和蛊修的攻击。百里泽在重剑背后,脸色惨白,画符画到灵气耗空,空中那道用他指尖血所画的符箓灵光闪烁,似乎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尹问崖嘴角带血,唇色发白,勉强支撑着身体,和蛊修继续周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我飞起的时候,他分神仰头看我,我看见他嘴角很浅地弯了一下,像是很高兴看到我安然无恙,但很快又拧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身后的飞虫大军压过了整个擂台的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,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飞到擂台的正上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闭眼运剑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数飞虫从我的四面八方朝我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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