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没有把尹问崖的玩笑当真,不是不想,是后果我承担不起。
这是一个非常狡猾的请求。
虽然是尹问崖说的请多管管他,但我拥有管他的权力,也是他赋予我的。
他什么时候想收回,就可以收回,轮不到我做主。
若我把他说的话当真,等他离开我的时候,可悲的人就成了我自己,我在他那里,什么也不是。
但如果只是单纯把这句话当作短暂的火花,在它燃烧的时候紧紧握住,那这一刻他就是属于我的。
于是,不到半个时辰,我们和蛊修就又见面了。
麻花辫姑娘背对着我们,正在摆弄她的瓶瓶罐罐,语气调侃,说:“我还以为你们会在我们离开的前一天才来,没想到这么快就想清楚啦。”
尹问崖被我摁在椅子上,挠了挠脸,表情尴尬,抬头望向我,似乎想求情。
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低头看他的冲动。
不能看他的眼睛,不然就会可怜他,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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