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,传来陌生的声音,有人说:“问崖师兄,苍晓已经入魔了,快、快杀了他!”
啊……我入魔了吗?
我还是会害怕的,紧张得吞咽,腥甜的液体滑入喉咙,好像有刀片在割我的喉咙,疼痛到让人麻木。
“他伤了我们这么多同门,若不将其就地正法,便是助纣为虐!问崖师兄!”弟子说。
我看向这一地生死不知的修士,脑海里闪现过一些模糊的片段,似乎是我伤的他们,很真实,但又好像隔着一层膜,像是在看别人的记忆。
可是双手沾染的鲜血,那样温热,那样黏腻,又确实是我的身体,我的感知。
我能说是被另外一个生物侵占了我的身体,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?
好像也不能够。
我也并不无辜。
随着杀戮,放肆地任由自己沉沦于毁灭,我的身体不仅没有灵力耗空后的疲惫,反而好像还被鼓励般,奖赏了许多原本不属于我的力量。
就像当年从筑基期突破到金丹期那样,我也隐约感觉到了某个顶点,只需要再杀一个人,我就能进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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