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的那一刻,他就知道自己这口气吸对了。
门里门外犹如两个世界。
门外是白色墙壁,米色地毯,不知道的以为是哪家商务酒店;门里却极尽奢华,孔雀蓝真皮沙发配柚木香槟金雕花,全实木背景墙上挂着巨幅仿比利时画家的《皇宫露台上的舞会》。
什么是大俗?把看似雅的元素胡乱的堆砌,便是大俗。
比俗更低一档的是粗鄙。
而此时包间中正上演无比粗鄙的一幕。
房间正中的人正是向林滋荣求救的纯子,纯子穿了件金色挂脖吊带,黑色紧身裤,一双裸色细高跟鞋,他素颜,却画着大红唇。
此时围着他坐的有七八个人,年轻年老,高矮胖瘦,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具有凌驾于人的气质,不论是他们的西装、皮鞋,还是腕间不经意露出的名表,都彰显着他们的不凡。而这样一群人,目光却都集中在了中间的纯子身上。他们的眼神像虎、像豹,玩味地看着中间这只可爱单薄的小兔子。
纯子天真地笑着,他仰起头,扭动着身体,然后忽然朝着向他招手的一个中年人扑去。
纯子一下扑到了中年男人怀里,下一刻他鲜红的唇印就印在了男人的脸上。
“叔叔,我真的醉了,我哥哥来接我了,我明天还要上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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