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的手放到大门上准备开门的那一刻,他却退缩了,一股莫名的愧疚感自心底深处涌来,然后迅速席卷全身。他的手僵在当场,他忽然就不敢开那扇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怕什么?开啊!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,还不如一次说清楚呢!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手就是死死不动,愧疚感最终战胜了他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滋荣颓然坐回到地上,栅栏内外,两个人,一个死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搞的?我到底在愧疚个啥?难道是我辜负了时任宣?我是出轨了,还是劈腿了?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?”林滋荣小声喃喃,深感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望向时任宣,时任宣从刚才起就坐在那一动不动,别墅内的灯一盏也没开,只有前院的灯是开着的,照在时任宣的脸上,倍加落寞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时任宣在这坐了多久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林滋荣只觉心中翻沸,明明他和任宣形影不离、无话不谈,但为什么现在却一个在栅栏里边愁?一个在栅栏外边愁?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林滋荣别过身子,靠坐在墙根,仰头望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今夜月黑风高,不宜伤怀,宜偷盗,俗话都说了,偷风不偷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说到风,怎么感觉有点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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