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时任宣再次开口驱赶前,来人摘了脸上的面具和头上的假发。
时任宣抬眼,骤惊。
林滋荣扔了假发和面具,趁时任宣没反应过来,他跨步向前,直接上手扯时任宣的浴袍带子。
“唰”地一下,本来就松垮的浴袍瞬间被扯开,而林滋荣一直想看的东西,赫然就在时任宣小腹上。
“有疤……有疤啊!”在看见时任宣小腹上那道疤后,林滋荣差点喜极而泣。
是任宣,是我的宣宣啊!
林滋荣松开手里的浴袍,转而一把抱住了时任宣。
“我好想你啊……好想你……”
在抱住这副身躯的那一刻,林滋荣所有的焦虑与不安都得到了安抚,所有的想念与担心都顷刻得到舒缓。
是他熟悉的任宣,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触感。
他不想去思考那些困扰他的谜题,也不顾跨越次元的真实与虚妄,他只知道怀抱里的任宣是这样的真实,有呼吸、有温度、有实感。他只知道与任宣这些年里,他遇到困难,就会逃避在这个怀抱当中。他只知道只有任宣会无限度地包容他、接纳他、原谅他、放纵他。
他可以在任宣的怀抱里笑,在任宣的怀抱里哭,他可以撒泼、可以无理、可以傲娇、可以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,任宣会完完全全接纳包容他,绝不会把他推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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