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时溪怒问。
时昭贞目光灼灼,“你以为我这个位置是轻易来的?”
“我不懂……我不懂!为什么我在这样的家庭,还要承受重男轻女这种老古董思想?”时溪眼角蕴泪,“那不是家里有一头牛两只猪几亩地的家庭才应该有的陋习吗?为什么你也要这样想?我比时中谦和时中珩都要强,就因为他们两个是男的,所以就要压我一头?他俩压我也就罢了,连时任宣这小崽子也要骑在我脖子上?凭什么?!”
时昭贞听后不怒反笑,“幼稚。”她只作二字点评。
“所以你致力于逼疯我们所有人吗?一个时中谦还不够,还要再加上一个我?”
时昭贞哼笑,“自己抗压能力差,别赖在我头上。”
时溪早就知道今天来此必定无功而返,她的母亲她最了解,她只是不甘心,她只是想发疯。
“多大人了?还哭。”
时溪在母亲的提醒下,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留下了眼泪。
她都多少年没哭过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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