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时溪不做推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滋荣的事是费瑞伊告诉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时溪有问必答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,隐瞒已无意义,不如今天大家就全敞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。时任宣心中暗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费家出事后,费瑞伊先找的人是时任宣。她的请求很简单,用联姻来扩大她在费家的影响力,以分得更多的家产。而一旦成功,对时任宣来说百利而无一害,轻轻松松得到费家的助力,让他在时家的竞争中握有更多筹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时任宣一口否决。

        费瑞伊大为不解,多次沟通后,她直接狗急跳墙破口大骂时任宣有毛病。时任宣只淡然提醒她不要逞口舌之快,与其每天想着旁门左道,不如思考下怎么正当竞争。

        时任宣这话一出,费瑞伊更是恼羞成怒。正当竞争?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如果她有办法正当竞争,她又怎么可能走到求别人娶她这步?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时溪适时向费瑞伊抛出橄榄枝,费瑞伊投桃报李,把自己猜测的林滋荣与时任宣的关系告诉了时溪。这也是她不大不小的报复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溪无所谓此事,但时泙听进去了。如果费瑞伊所说非虚,那么他大可推进一下两人的关系,然后去爷爷奶奶那里打个小报告,时任宣到时就得好好喝上一壶。当然时泙也不认为这种事能真正动摇时任宣的地位,但积少成多,聚沙成塔,只要时任宣的黑料增加,错误不断,那么势必会折损他在爷爷奶奶心中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你问完我,该我问你了。”时溪道,“你用了什么方法,让母亲把大部分股权都要给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姑,”时任宣很久没这样叫时溪了,“你还看不明白吗?不是我用了什么方法,也不是我做得多好,是奶奶她要我们每个人都‘好’。她爱的不是你,不是我,甚至不是我的父亲,而是shis,是她的事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吗?奶奶。”时任宣转向时昭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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