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中谦不解,因为任雪上月才刚过了生日。
“我……”任雪吸了口气,有呼出,然后抬头,看着时中谦,镇定地说:“怀孕了。本来想着等你回家一起庆祝来着。这个孩子,我一定会生下来,即使你和我离婚,我也会生下来。”
时中谦从惊讶,到震惊,到惊喜,到血液翻沸!
孩子,他和任雪的孩子……
“孩子……”时中谦低喃出声。
他还记得小珩刚出生时,小小的,肉肉的,一头贴头皮的小卷毛,可爱到令人窒息。如果是他和雪姐的孩子,光想象他就要吸两瓶氧的程度。
时中谦的表情很奇怪,又想哭,又想笑。他太感动了,虽然明知道这个孩子来得时机不对,但他还是心怀感恩,满怀期待。
任雪注视着古怪的时中谦,面无表情。
时中谦稳了稳心神,让自己的五官归位,郑重地对任雪说:“咱们离开b市吧。”
他们跑了,远远地离开了b市。
安顿下来后,任雪终于讲了答应时中谦的事情——关于自己为什么是精神病。
事情要从任雪的妈妈讲起,任雪的妈妈魏晴当年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美女。她十多岁时,镇里月月有上门说亲的媒人。当时魏晴还在上学,家里便一一婉拒。魏晴暗暗高兴,因为她有约好了蟾宫折桂、结发今生的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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