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中谦走了,离开了她和小宣,是十年,还是永远?她不确定。
任雪病了,她时常恍惚,她呆呆望着一个地方,很久都不能回神。有时候她分不清现实与幻想,明明昨晚时中谦还在那里做饭,为什么今早时中谦就消失了?床是冷的,家里是空的。小宣回到家不再吵着找爸爸,而是安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任雪辞职,卖房,归拢了存款,然后带着任宣回到了a市,找到了多年未见的弟弟。
任书长大了,眉眼像妈妈。
任书百感交集。这些年无论是爷爷奶奶还是爸爸都没少说姐姐的坏话,说姐姐是疯子,说姐姐是杀人犯,但任书只记得姐姐用她瘦弱的肩膀死死护住自己的样子。
“姐,你怎么了?”任书潸然泪下。
姐姐很憔悴,眼神涣散,有点像当年的妈妈。
任雪强作一个笑容,把跟着她的任宣推到任书面前,柔声说道:“这是你的外甥,以后可以拜托你照顾他吗?”
接下来任雪去了疗养院,那里有她的院长妈妈。
疗养院位于b市南郊蜂黄山,旁边就是她住过的精神病院,而以前的院长调到了疗养院里当院长,任雪便住到了这里。
蜂黄山的景色很好,如果只论风景,任雪很喜欢这里。
当年任雪把自己的故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时中谦,时中谦听后无言,他低着头,许久后抬头,却满脸是泪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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