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任宣静静听完,忽然对眼前的林滋荣有些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这样看我,怎么,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我?”林滋荣挑眉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。”时任宣赶忙否认,“不是不喜欢,冲动的你也好,理智的你也好,我都喜欢。我只是感慨,这些年你经历了多少困难,才能把那样性格的你雕琢成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总要成长的嘛。”林滋荣道,“寄居蟹每隔一段时间,都要换一个壳寄居,因为它在不停的长大。人也是,十几岁的时候还可以大脑空空,二十几、三十几,乃至六七十岁了,还跟傻子似的,那不就是把自己拘束在壳中,拒绝长大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任宣伸手抱了抱林滋荣,小小地安慰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说你。”林滋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时任宣想起什么说什么,他揭秘自己为什么讨厌订书器,是因为妈妈讨厌订书器。后来他拼拼凑凑知道,妈妈在精神病院时,亲眼看过有个病人被虐待,手上被订书器定了好几个书钉,鲜血直流,给妈妈留下了很深印象,后来她就讨厌订书器,爸爸和他都从不把订书器带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时任宣又说了很多豪门秘事,都是一些恐怖至极的故事,听得林滋荣呲牙咧嘴,比看惊悚还惊悚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滋荣不由得拉住时任宣的胳膊,他担心道:“那你……安全吗?以后你打算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任宣叹气,“目前还好吧,我浸淫日久,至少有保护自己的手段。至于以后……我也不知道。我不忍心抛下shis,又不甘心继续沦为奶奶的棋子,这两者本身就是相悖的,暂时确实没有好的解决方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滋荣见时任宣愁眉不展,便打趣他转移注意力,他揶揄道:“我看你这霸总当得挺溜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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