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任宣淡然道:“shis通信,shis地产,shis娱乐,其他零碎产业或旁系打理的企业暂且不说,姑姑、叔叔、我,目前三足鼎立,哪家想一家独大都不易,既然如此不如就这样吧。我和叔叔都无心再争,姑姑您争起来难免伤筋动骨。奶奶的目的是让咱们互相砥砺,但砥砺的结果可能是渐次登高,也可能是青云直坠。”
时溪听完冷笑不语,时中珩则作若有所思状。
“奶奶控制了咱们半辈子,何必事事依她?”时任宣继续,“当然她对的话咱们依她没错,她错的话我们为什么还要听之任之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老太太那套行不通了?”时中珩表面质疑,实则补充。
“看对谁。”时任宣道。
“嗯,有道理。”时中珩作思考状,然后说道:“我就别说了,生下来就是个小富即安的性子,再加上烂泥扶不上墙的能力,现在能在shis地产站稳脚,还要仰赖母亲的帮助。而任宣你呢,跟老太太杠上了,老太太想控制你,你偏不让她控制,以后也就打算守在shis娱乐了。所以目前的状况……就看大姐了。”
时任宣、时中珩两道目光齐齐看向时溪,时溪则依旧不语。
时任宣缓缓开口道:“一块蛋糕,我们三人分,可能是三人均分,也可能是其中一人吃掉整块,而其他两人一无所有,但如果把蛋糕做成两块呢?”
时溪冷笑,“说得轻巧。”
“大姐,你怎么知道你是吃掉一块蛋糕之人,而不是另外一无所得的人呢?”时中珩难得敛去玩世不恭,肃容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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