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吴言这厢才刚抬起手,准备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滑不溜手的,阿咪就“哧溜”一下从窗台上蹦下去,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留在吴言手上的,就是五个指腹上的黑痕。
吴言:“……”
吴言:呵,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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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清澜宛如竞走般快步走在前头,如果不是偶像包袱,这会儿恐怕早就跟火烧-屁-股-似的跑起来了。
“余哥……”魏枫跟在余清澜身后,看着他像是怒火中烧之后愤然离席的样子,“那个药店老板……”
余清澜倏地停下脚步,转过身看向魏枫,“干嘛?!”
魏枫:不是,道理我都懂,但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?
好在魏枫已经习惯了余清澜的反复无常,只是稍作停顿就回过神来继续说:“那个药店老板的身份是不是不简单?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余清澜还以为魏枫要跟他说刚才他把符拿掉之后的事,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跟个刺猬似的。现在一听魏枫的话,顿时有种误会他人的尴尬感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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