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封蜓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真是信了你的邪!

        甯封蜓自知自己在吴言面前只有认输的份儿,倒也没有跟他抬杠,而是换了个语气道:“你知道余家在玄门中的别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言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余扒皮!无利不起早那种。”甯封蜓说起这个,语气里还有些愤恨,“你请他帮忙,答应给他什么东西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吴言被甯封蜓说得明显一愣,不由得回想了一下自己此前和余清澜的的相处,语气中不自觉带了怀疑:“应该不至于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叫不至于?!”甯封蜓见吴言一脸莫名,语气中不乏恨铁不成钢之意,“你知道当初我爷爷去问余家借一本古籍的时候,余家是怎么个狮子大开口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洗耳恭听。”吴言抬了抬手,示意甯封蜓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明说了是借,会还的,而且那也不过是一本记载而已,要不是我们家没存好弄丢了,根本不用向余家开这个口。结果余家张口就问我们家要了培养巫的法子。”甯封蜓说起来还觉得很不爽,“古时候巫蛊不分家,我们甯家也是有巫的,但现在,生来就能通达天听的人已经没有了,我们家就再没有出过巫了。但是,那培养之法却仍是我们甯家的不传之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神特么一份古籍来换我们甯家的立命之本!”甯封蜓越说越气,原本那个瘫的姿势也变了,整个人气势汹汹,似乎要去跟余家一番。他猛地将吴言刚才递给他的凉茶灌进了喉咙里,颇有一种茶入愁肠,愁更愁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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