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枫还不知道两人正在“飙戏”,显然已经被余清澜突然转变的话锋给震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言这么一问,魏枫才艰难地咽下了口水:“在,在他身上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魏枫没记错,符是一直都在余清澜身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因为符在,所以余清澜刚才进门时候,对吴言的态度就很正常啊!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符不在身上,余清澜进门的时候就不该是凶巴巴地跟吴言说话,而是整个人粘上去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嘛?!”余清澜退了回去,背靠在沙发上,似乎对吴言的反应有着明显的不满。“要我把符拿掉你才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言:不,符拿掉了,我更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清澜此时又恢复了自己之前的气势,半点没等吴言开腔的意思,反而自顾自地继续说:“既然我们之间的婚约是早就已经定下的,我大伯还把聘礼都收了。那现在,未婚夫到你家来,是不是就该谈谈结婚的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枫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余哥到底在想什么,为什么好像已经被气到神志不清开始说胡话了?!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吴言定定地看了余清澜两眼,忽然身体前倾,朝着余清澜欺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不等吴言像余清澜刚才离他那么近呢,余清澜就已经条件反射地单手反撑着沙发往后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