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砚喜欢被摸头。
头皮发麻,尾椎骨泛起一阵阵舒适的酥麻感。
小时候谢锦玉女士总是忙碌不停,早出晚归,脾气又坏,没耐心,整天都凶巴巴的,还对她很是严厉,但偶尔夸她,喊她“乖宝儿”“乖乖崽”时,也会这样将她抱在怀里,亲昵地抚摸她的脑袋,漂亮的手从头顶到后脑勺,顺着柔顺的发滑下,头发被弄乱也没关系,她感觉到被妈妈爱着。
宿星卯也摸得她很舒服,全身心都满足,还有他动作里让她深感惊讶的温柔,仿佛对待的是什么珍爱之物。
这不可能……稍存的理性立即否认,谢清砚惝恍。
酸胀感和密实细微的疼痛忽涌而至,旋即,又是一股陌生、让她感到惊惶的一丝丝爽感,如芒如电,浪潮般,一重覆一重,此消彼长,慢慢席卷身体。
脚趾蜷缩,颤毛化作蝴蝶的翼,蜻蜓的翅,扑簌扑簌,眨个没完,眼尾泛着零碎的泪光。
理智快被淹没时,隐约听见宿星卯仍在询问自己,应该说什么?
面容一如从前,澹然冷清,淡漠从容。
只有嗓音,一点哑涩,不复清明,慢条斯理问她:“手指插进来了,小猫该说什么呢?”
说着色情、荒诞的下流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