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吻也激烈,他缠住她退缩的舌,含住,吮吸,滑腻腻的舌头像蛇扫荡着她唇内软肉。
唇舌交换,津液互渡,黏糊的水声响亮。
谢清砚仰头,快喘不过来气,她节节败退,腿也发软,四肢退化了,支不起身体。
夏日炎炎,脊背也犹如雪糕融化,变作水,一点一点沿着墙壁往下滑。
宿星卯瞥了一眼,跟着俯身弯腰。
咖啡的苦涩仿佛也溶化了,他尝不到清苦,只觉甘甜,紧接着又是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。
过于沉浸在接吻里,痛觉神经迟钝,疼痛延迟片刻才从舌尖传来,谢清砚忍无可忍,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。
眼瞪很大,像在示威,叫他快滚,不然她还会咬他。
宿星卯不为所动,喉结滚动,他咽下被她津水稀释的鲜血。
另一只手从她腰后穿过,扼紧,扣拢,把她往下缩的身体单手提起。
铁锈气的腥甜被强行引渡到谢清砚唇齿里,她也被迫品尝到他血的滋味。
落在后颈的手绕到颈前,宽大的手掌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