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肯开口就不要开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清砚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    与他温和的声线全然不同,巴掌不留情,冰冷冷地掴在穴口,一下下拍打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影之下,饱满的阴阜鼓起圆润的弧,很像冬末时节,老家屋檐下,未开的玉兰花蕾,骨朵儿裹着厚厚的毛茸茸的芽鳞片,只等寒尽春生,便盛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古人赐予玉兰花苞雅称“辛夷”,这株欲放的红萼,如何不算一处僻静的辛夷坞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偏偏要用手掌的力度,去击拍,去摧毁,破坏辛夷沉眠的好梦。手捎起暖融融的春风,催熟仍然沉睡在冬季的花骨儿,提前绽放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方重迭着近似贝类开合的阴唇瓣,指头不止激打阴道口,连带着尿道、已充血红肿、挺翘而出的花珠。

        穴口处水液丰沛涌现,掌心逐渐粘稠,抬手间还能拉出晶亮的水丝。

        拍打小穴的感觉无可形容,首先是觉得发麻,酥酥的麻,从尾椎往上爬。

        四肢百骸的触觉感官都已宣告罢工、变得迟钝,仿佛全身的神经只剩下身仍在敏感的发挥余热,碰一碰,就水浪四溅,要人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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