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砚泫然欲泣,“在、在叫主人,小猫在叫…”出口一瞬间,身体抽弹,臀部猛颤,极强的快感触电似灌入全身。
她大喘气,抽抽搭搭,话根本不成语调,完整性已无法保持,只顾吸鼻子抽气,脸上梨花带雨,尽是羞愤哭的泪痕。
不过就只是比她大上个一年半载,与她年龄相仿的高中生,却有着不吻合实际年纪的早熟与威势。谢清砚给自己修建的壁垒,获取安全感的乌龟壳,被宿星卯以言语一一击溃。
他真的太坏了,太贱了!干嘛非逼她说!
“小猫高潮把我手都打湿了。”
“做的好棒。”
宿星卯温声细语,将浑身瘫软成水的谢清砚捞起,抱在怀里,一手轻拍她蜷缩的后头,另一只手指细细抚过沾着水意的睫毛,低头,两片唇温柔地替她拭去泪水。
谢清砚神经被快感麻痹,脑袋迟钝昏沉。
她靠在宿星卯心窝的位置,只听他清晰的心跳声,透过耳膜,一阵阵传来,身体成了巨大的扩音器,每一声,从耳朵曳至心头,荡起回响,与她的心跳声同频,余波似,响亮绵长。
谢清砚享受被拍背安抚的动作,身体放松。
遥记多年以前,初回锦城时,谢锦玉女士怕谢清砚认床,睡不习惯,夜晚来哄她,就会像这样半搂着她的腰,轻柔地拍着肩背,嘴里哼着旧时候的小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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