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颜色浅粉无辜,观之可亲。当真是粗犷、狰狞的东西,蓄势勃发,透着蓬勃野蛮的生命力。龟头硕如卵石,茎身青筋一鼓一鼓的跳动。连同下方垂悬的两颗深红囊袋,都饱满膨胀着,鼓鼓囊囊。
“可以,摸一下吗?”
宿星卯轻声询问。
不由他说,谢清砚已受不住好奇心的驱使,上手去了。
谢清砚用手捏住茎身,确实好硬,但并非冷冰冰像石头的硬。最初接触,只觉得烫手,像摸着块烙铁,滚烫、热腾腾,一摸上去,还往她手心里兴奋地直跳,青色筋络,连同血管都紧紧绷起。
他悬空的手硬握成拳,只碰了下,都难以忍耐似的,长呼气。
顶端处,肉眼可见的,因为她的触碰,流淌出一滴清液。
与此同时,她还敏锐的感受到,它仍在她手下鼓胀,变得更为坚实,硬挺挺戳进她柔软的掌心,快握不住。
谢清砚被灼了下,当下就要收回手。
宿星卯扣住她的手腕,带着微喘的气声,喉结滚动:“继续。”
“你摁着我怎么继续?”谢清砚瞪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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