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先她还能以发现异样为由,解释自己为何突然潜入同事的房间,可如今这个“异样”却不是能坦白直言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自己为何下意识想替江澜隐瞒,只将这份私心笼统地归在爱护同事一栏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与生俱来的性别吸引本能,让蔚舟的脑子更晕,极难静下心思考对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索性调小了手中激光枪的功率,对着自己大腿来了一枪。

        激光射线燎掉她一块皮肉,一滴血也没多流。蔚舟捂着腿席地而坐,背靠浴室门,最大程度上远离浴缸,依靠疼痛吊着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应付门外的巡逻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瞥了一眼浴缸里沉默的江澜,皱眉问道

        “江澜,你能给他们发个消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没人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蔚舟怀疑他是不是太羞愧把自己撞晕了,想起身看看他,又不太敢上前。她不想高估自己的自制力,也不能低估江澜的魅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ao平权过去这么多年,只要双方自愿,给出一个临时标记已经和给低血糖病人一颗糖一样稀疏平常,反倒是见o不救的a会被拉去警局教育批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江澜这事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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