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舟理解她的顾虑,但正如开会时所讨论的,以舆论施压,是短时间内让帝国和联邦端坐同一水平的最好方式,他们只能在最优解中尽力减少变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莎莎姐,我明白,有劳你帮我们引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我之间还谈什么‘有劳’”,阿蕾杜莎翘着手指点开智脑,“我只是打个预防针,你别抱太大的期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叫朗尼过来。那孩子你也见过,是我侄子。我大哥有意培养他,交了不少权,只要他同意,布莱顿这边是没什么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早年家里也问过她是否有意接任家主之位,她拒绝了。在军部待的太久,受不了家里那种点个菜也要看人心情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待会就来,你们先坐会,我去看看枝枝收拾好了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蕾杜莎行事一向肆意,蔚舟两人又算是熟人,便没有什么将客人独自丢下的心理负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你们随便逛,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主人家说的场面话,蔚舟两人可不会当真,嘴上应着,却没有真的去四处走动参观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光是身边的布置,已然叫蔚舟眼花缭乱。客厅没有固定的装饰色,梵高绿的沙发,搭配的是浆果黄木桌,墙上挂了几副风格不一的油画,正对着的是一幅女孩追风。天空与草地用的是经典色,短发女孩扣着顶太阳花渔夫帽,张开双手向前奔跑,裙子被风鼓起,可爱又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元素算常见,但作者很会描意境。”显然江澜也很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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