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余的那丝理智还在纠结“让他进来”的后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虽然没有恋爱经历,也没有和omega度过易感期的经验,但生理课她是看过的。帮omega度过发情期,只需一个咬在腺体上的标记,可是能缓解alpha的易感期的,只有下面那一个位置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能让江澜做这种事?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不能?脑中另一个声音突兀出现,反反复复问,为什么不能?吵闹的声音打散了她好不容易凝结的思维,让她的记忆开始发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omega,是个相识十年、又被自己帮过的omega。她见过,他修长的手指抓着杯子,融化的水珠从指缝滴落;她也见过,他的唇被果汁润色,饱满又柔软,只要撑开,就能发现藏在里面的殷红舌尖;她还揽过他的腰,那么细,弯下的弧度像一把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以前听过一耳朵的下属聊天,那位单兵说自己女朋友体力很好,能在他易感期内陪他玩三天。江澜是军人出身,想必体力更好。他的腰腹也很柔软,有次和他一起徒手攻敌时发现,他几乎能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对折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标记他那天,他说水要流满浴缸了。真的会流那么多水吗,身体不会缺水吗?难道是要喂他点别的水……从哪里流出来,就从哪里喂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蔚舟眼神失去焦点,短短几息间,在脑子里将那位离自己四五米远的同事亵渎了好几遍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带着胸口也剧烈起伏,不敢看他,只能将手里的毛巾按在脸上,声音嗡嗡的:“我不用,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半晌没有听见声音,她几乎以为人已经走了,偏头一看还在,只是脱力般倚在门框上,一手撑地借力却没能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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