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存在的所谓“和平党”,也披着“人类和平”的幌子,不敢公开反对战争,直言让两国休战言和。

        蔚舟沉默了一会儿,又问:“你自己的想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才他所言,是从客观情况出发的,蔚舟更想知道他本人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么?”江澜笑了笑,带着点无可奈何,“我不喜欢战争。但我们都没有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放下筷子,“于公,我就职于帝国军部,绝不可能背叛帝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于私,”男人顿了顿,向眼前人吐露:“我父亲死在与联邦的战争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我个人没有和联邦斗个你死我活的心思,但我母亲……每次归家,她总得问我几句边境战场的消息,她听不懂局势变化,只想知道帝国又打胜了几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姿态平和,语气平静,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蔚舟的眼神尽数落在他面上,突然感到悲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清楚江澜并不是个需要怜悯的人,他今日提起家事,仅是为了回答她那句“你的想法呢”,他有想法,但注定不能实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才是悲哀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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