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勋“啧”一声,嘀咕了句什么,转头问江澜:“你呢,不会还是一个人留帝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就说了,你关心你自己就可以了,”阿蕾杜莎掩嘴一笑,眼神暧昧:“人家有的是去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蔚舟察觉那条一直贴着自己的腿慢慢收回,紧接着便听江澜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和去年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蕾杜莎笑容一顿,看了眼蔚舟,连彦枝也略带惊讶地抬起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知道。”林勋对僵硬的气氛毫无所觉,又去问下一个:“蔚主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蔚舟捏着手里的勺子,无意识地压着奶油,将那塑形完美的花瓣挤成一滩乳白的沫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后天要出差,带着赛琳娜,就不留帝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提及赛琳娜,林勋便明白了她出差的目的,撇嘴:“她的考核又不急,你赶着假期出什么差,年都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蔚舟只是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饭桌上闹语言尽,此时五人都只是安静地吃着蛋糕,徒留寿星时不时打诨一句醉话,连偶尔的碗碟相撞都显得突兀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宴会结束已是深夜,外面飘着细雨,落在雪堆上,一砸一个凹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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