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澜偏头躲了一下,不准她摸,话里带着点埋怨:“下次,你去问问阿蕾杜莎,他们一周做几次。”
蔚舟被他的荤话惹得面红耳赤,将披肩微微下拉,散一散脖子的热度。
她自觉在进步,偶尔还能调戏调戏江澜,没想到在他面前完全是小巫见大巫。
两人边走边闹,十几分钟的路程,硬生生多花了两倍时间。
夜半悄然而至,气温更低,雨珠刚一落在枯枝上,便凝成了冰晶。
景园内灯影绰绰,两人坐在沙发上,各自捧了杯热水在喝。
粥粥将自己的玩具摆了一地,大鱼、小鱼、毛线团四散着,活泼的小猫踩踩这个,又咬咬那个。
蔚舟盯着它笑,提醒江澜:“我不在家,你可不要欺负粥粥。”
避而不谈的话题终于被提起,江澜心里闷闷,扯了扯嘴角:“我欺负它?它欺负我还差不多。”
“好吧,”蔚舟煞有其事般点点头,一把擒住粥粥,将它反放在沙发上,逆着摸它肚皮的毛发,恶狠狠道:
“小猫咪,可恶的小猫咪,不准你欺负我男朋友。”
长毛狮子猫瞪着异瞳,满脸无辜,肚子上的毛乱成一团,喵得一声跳出女主人魔爪,蹲在一旁梳理毛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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