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落在夜灯下,只能随着拉长的剪影左右徘徊。这一刻,他们都是爱河的溺亡人。
于是江澜紧紧抱住爱人,应下她的约定:“我们先过,之后再找他们一起。”
紧接着又道:“我们还没去旅游过,连帝都星的景点都没逛过。我还种了新一丛玛格丽特花,就在1112的阳台上,随便你摘。”
蔚舟鼻尖泛酸,胸口钝痛,千言万语化成一句:
“嗯,听你的。”
蔚舟出发那天,帝都大雪。
铺垫已久的分别,裹挟着凛然,从远方呼啸而来。
深冬的风掠过航空港,淡墨的天色将一方残雪尽数晕染开来,片片灰沉,给这个寻常季节平添凄凉之感。
帝都星繁华,糟糕天气不能阻挡旅人的脚步,航空港依旧人来人往。
蔚舟揽着江澜停在角落,帮他戴好口罩,只留一双暗淡的眼睛,一眼不错地盯着她。
“我给你留了信息素抽剂,放在主卧的抽屉里。别担心,翻过年没多久,我就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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