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漳暗道不妙,也顾不得溜走了,大脑飞速运转,想着如何给自己开脱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观季时宴,他起身面向蔚舟,神情坦荡,甚至有股破罐子破摔的架势,正要出声,却又有一人不嫌事大地窜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五哥,还有蔚老师,你们怎么都在这,聊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屿白一身宽松的蓝格子衬衫,衣摆胡乱地塞了一截,扎在裤腰里,扣子也不好好扣,露出脖子上略显非主流的十字项链。处在一屋子身着暗色衣装的人里,格外显眼,却没能吸引到任何一位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得到回答,眼神在三人间转了一圈,随后果断朝蔚舟贴去,挑了她裙摆上一缕黑纱缠在指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蔚老师,我下部戏是战争片,缺一个专业的武器指导,可以邀请你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时宴拧眉,正要出言训斥他这一出格的请求,被蔚舟抬手拦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什么特别的表情,眼神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帝国时,与她身份相当的人几乎各有家室,地位不如她的人,也难以见到她,以至于她少有处理追求者的经验。这些日子她已经刻意冷淡,谁知他两竟没有丝毫收敛,甚至有得寸进尺的嫌疑,那便只能更直接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挑的女alpha掀起眼皮,不紧不慢地扫了一眼兄弟俩,语无波澜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喜欢太主动的男人,跟甩不掉的麦芽糖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屋内散发出死寂,三个男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,木头般愣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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