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避嫌的举动,只有一个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终究还是滑向了最棘手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蔚舟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——林勋无非是要痛骂她一顿,接着再刀子嘴豆腐心地叮嘱她小心行事,可事实远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说话,听我说!死毒蛇抓的探子被撬了嘴,吐露的消息被主脑抓取,它自动查询了你以往的资料进行匹配,确认了你的身份,死毒蛇没拦住,主脑已经停了你的所有职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不是关键,关键是江澜那狗东西居然是个omega,是o也就算了,他在性别陈述报告里写的担保人还他爹的是你,现在他被停职待押了!

        你抓紧时间整理一切能证明你和这狗比有关系的东西,包括你们有什么互关账号、一起去过什么公共场合、或者共同付款的礼物之类的,整理好发给我,我帮你们销毁,速度快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死毒蛇只能尽力保他,你在联邦自求多福吧,就这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像连珠炮一般,大着嗓门噼里啪啦从头吼到尾,语速极快,也没管对面的人有没有听清,说完便撂了通讯,徒留一连串无响应的“嘟嘟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通话过程十分短暂,约莫只有一两分钟,可蔚舟却觉得十分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记双刃闸刀劈砍,一半被钝面慢慢割着,心里的大石压得她喘不上气;另一半又被利面瞬间削断,只好趁着血管还未反应过来,立即爬起来梳理时间线,

        她和江澜只有一个私人频道的通讯账号是好友,但一起去过的公共场所可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这类场所的电子眼记录只会保留六个月,并且她十二月就离开了帝国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