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布当年为我洗去记忆的医疗记录,就说是治疗脑域疾病时意外致我失忆,随后杜家的对手又将我偷走并遗弃。我会写一封陈白函,解释我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,并当众销毁智脑内的机密数据。另外,赛琳娜回来后,叫她立刻来见我。”
杜漳听着她有条不紊的吩咐,心道自己的安慰还是有点作用的,叮嘱她换件干净衣服,之后立马出门替她办事。
下了楼,却见到了被拦在外面的季时宴,两人对视一眼,杜漳叹气:
“她心里难受,你先别上去了。”
说完便立即快步离开。
季时宴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,也没管自己昂贵的手工皮鞋是否踩在水坑里,径直抬头朝楼上的窗户看去。
可惜,庄园连玻璃都是单向的,他注定什么也看不见。
门口哨岗的一句“外宾休息重地,请您止步”,叫他在原地愣了许久。
距离在此时被无限放大。
原先他念着小时候的情谊,蔚舟在他记忆里,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叫四哥的小女孩,生气时也不会大喊大叫,只是凉凉地来一句“季时宴,明天我很忙”。
这些年他在商场上运筹帷幄,未尝挫败,又因相熟的长辈都居高位,便对将军一职并无太多敬畏。
连带着,也不觉自己和蔚舟有什么身份差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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