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经常治疗才可以。”
它下意识摇了摇尾巴。
这一点小动作被猎人的余光捕捉到,她终于不再装瞎,径直往它腿/心摸,语气惊奇:“原来你的尾巴藏在这里!”
狐狸十分不认同她话里的某个字眼,但看在事态走向终于回到正轨的份上,大方展示:
“给你摸。”
但它显然低估了猎人的异样程度。
她仿佛又变了个人,一改先前揉它腰腹的力度,将蓬松的毛发细致挤开,从尾巴尖一寸寸往里深入,隔靴搔痒一般。
狐狸不满意这不上不下的感觉,又不肯开口直言,只用尾巴将她裹紧,柔软的毛发轻扫她的皮肤,无声催促。
可惜猎人毫无所觉,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。
“狐狸,你的尾巴真软,真好摸。”
狐狸忍无可忍,正要开口,却已经晚了。猎人一边按着它的尾巴,一边伸出几指摸进它嘴里,压在舌头上摩挲。
“让我检查一下牙口,不健康的狐狸我可不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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