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。今日气氛温馨,蔚舟对他的包容度也涨了些,无奈陪他去了天台。

        顶楼是一家露天咖啡馆,的确是个看星星的好位置。夜风簌簌下,两人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对坐。

        诺瓦将桌上的香薰蜡烛端起来,对着它吹了口气,看着晃动的烛火笑得开怀。那株火苗在他眼里映出微弱的光影,衬得他眼底神秘莫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从你的生日宴过后,我那个女儿便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,你骂她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蔚舟没想到他要谈这件事,神情意外:“怎么,你要替她打抱不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谁知诺瓦摇了摇头:“我巴不得有人骂醒她。”他吹灭了那盏蜡烛,这一方桌椅空间里便只余地面的灯带还亮着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蔚舟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,透过水汽看向对面咳个不停的人,平静道:“她将自己的失败归结于你的不作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诺瓦不过才70岁,放在人均120岁的联邦,妥妥的壮年时期,可惜他虽鬓角无白发,却一副风烛残年的病弱模样,日常嘴毒也不能给他增加半分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爱怎么,咳咳,爱怎么想怎么想吧,咳咳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他似乎要将肺咳出来的样子,蔚舟好心给他倒了水,谁知他在拿到手里的瞬间便不咳了,笑道:“多谢蔚指挥的茶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蔚舟懒得同他计较这些小事,催他:“请用一句话,简短说明来意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诺瓦“噢”一声,语速很快:“我想让你接我的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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