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今年也没来,就我们三个,你来得正好,能凑一桌麻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勋还穿着军服衬衫,袖子挽起半截,露出的小臂上多了几道长条状的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切了块蛋糕,放到蔚舟面前,“看在你还记得给我带礼物的份上,我屈尊亲自给你切一块,枝枝都没这待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彦枝坐在阿蕾杜莎旁边,跟着笑:“要不要添几道新菜?”蔚舟到的时候,他们已经吃了一半,总不好让人家吃剩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阿蕾杜莎却提出不同意见:“蔚主席怕是新菜都吃腻了,”她的指尖把玩着一只做工老旧的打火机,语气意有所指,“也该尝一尝旧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勋抓了把凌乱的头发,闷头喝酒:“她这不是正吃着?都吃了半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两今日仿佛商量好了似的,林勋话音刚落,阿蕾杜莎便立刻接上:“是啊,说起来,江主有大半年没回帝国了,蔚主席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蔚舟自从坐下,没说几句话,便被眼前这两人一唱一和地堵着,此时捏了把小勺子,刮着蛋糕上的奶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合作谈得不顺利,他自然回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勋笑得克制:“不跟他谈,却要找上我们,怎么,是江主过于公私分明,不肯让你拿回扣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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