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不如正式机械师资格考核的通过率。
真是难以预料。
如果这件事传出去,会被医学部抓去当重点观察对象的吧。
唐簌这样想着,从修理台里拿出了两管玻璃针剂。
室内已经被花香充盈。
木质玫瑰香馥郁而热烈,像不断溅落的火星,在皮肤上烙下无形的灼烧印记。
不需要测定仪,唐簌就能确定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超过了安全阈值,甚至很可能到了强制隔离的危险线。
但这股信息素里没有任何攻击欲。
玫瑰花香只是温和地萦绕在身侧,被不断溢出的水汽打湿,变成一支雾气朦胧、沾着露水的新鲜花朵。
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了。
唐簌向着这支玫瑰走过去,甩了甩手里的玻璃管,连续为他注射了两支抑制剂。
她再次俯下身,发现那双被怒火和痛苦填满的深黑色眼睛,已经转为含着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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