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丝十分不自在地藏在了周榛身后,手指紧紧抓着衣角,小声问:“我们真的要让簌簌摇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联赛的开幕式上,每支队伍都会摇着旗出场,旗手通常是队伍的指挥,或者至少也是队内的某个单兵,毕竟队旗的重量不轻,摇旗这项工作还是非常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凯丝的印象里,机械师们常年在室内工作,几乎从不参加体能训练,让机械师举旗绕场一周什么的,总觉得很强人所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,她已经同意了。”岑默说,“只举入场的那一小段路,走完之后镜头就切到下一个队伍了,趁这个机会换人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榛:“我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默:“这当然有意义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定要让全联赛都知道,他们的队伍里已经有机械师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战略意义,你懂吗?”岑默强调,“震慑全场!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下一刻,他们踏入唐簌的工作间,被震慑的人成了岑默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、这这,你……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岑默震惊地看着修理台上已经被拆得七零八碎的江遇,在即将迈入工作间的前一秒猛地止住了脚步,扒着独立机库的门框不松手:“我们也得这样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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