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实从没有提过这件事,但不是为了隐瞒,也和你能想到的任何理由都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簌说到这里时,非常不明显的停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连她自己,都觉得“忘记了”这种理由听起来非常虚假且敷衍,像是一个毫不走心的托词似的,听起来简直让人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事实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说,只是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想起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簌尽量用严肃可信的语气说道:“在我接受这个安排的时候,不觉得联姻是多么重要的事,那时它也只是一个不成形的设想——直到现在,它也是一个可以随时更改、随时取消的口头约定,绝不像你以为的那么正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强调道:“所以我没有婚约对象,这甚至谈不上是一个婚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遇不知听进去没有,还在一味地贴着她的掌心,像只脑袋空空、只知道找人求摸的猫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还是比之前那种随时要咬人的状态好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看起来稍微有点不聪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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